祝羽捷:重拾古典交流方式,抵达更广阔的世界

上周末,作家、策展人祝羽捷带着新书《羽来信》来到单向空间·杭州乐堤港店,并邀请她的两位朋友,作家、评论家赵松、人像图书馆主理人夏小暖,展开了一场有关书信的对谈——用对话抵达彼此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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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信时,我们常会在开头写“见字如面”,而在后疫情时代,我们更加珍惜每一次的相见,以及每一次的“见面如字”。现场,三位写作者用书信和对谈,完成了一次彼此的抵达。

“对我来说,写信就像挖井打水一样古老,像坐绿皮火车一样怀旧,像喝汽水一样畅快,像思念一个人一样魂不守舍。”祝羽捷说。

01“会不会被人说太矫情?”

在《羽来信》这本书信集中,祝羽捷的笔友,从哲学家陈嘉映,导演陈晓卿、财经作家吴晓波、诗人翟永明,到作家阎连科、赵松、韩松落、路内、顾湘等。

通过一来一回的书信,她感觉这些朋友好像“对着她施展了一次技艺”。

“这种感觉特别爽,”祝羽捷说,“你要是在现实生活中认识的是一个跳水冠军,你不能说‘欸,咱俩去游个泳吧’。你也很难对作家朋友说‘欸,你写个小说给我看一看’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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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松也是和祝羽捷通信的30个人之一,谈起最初两人交流这本书信集的构想时,他也曾表示疑虑:“这样的公开的书信,而不是私人的,会不会被人说太矫情?”

但很快,他打破了顾虑,“其实交流的价值不在于是私下的还是公开的,而是在于交流本身所能抵达的深度,以及诚实程度。”

02“一种了解别人的热望”

“你以为你在社交媒体上了解了一个人的全部,但实际上你还完全没走进他的内心。”

在祝羽捷看来,书信就像一把钥匙,“在邀约写信的过程中,真的就好像把一把钥匙交给了别人,别人也愿意把一把钥匙,他最私人的生活,交给你。”

“网络时代的即时通讯,比如微信,我们时常会用具有含混性的表情去交流,就像我儿时和伙伴隔着的那层纱窗。”

书信,让她又找回与人沟通的实体感,“在写信的时候,提起笔,你就会变得更郑重”,

“有点像一个纪念碑似的,它有一个物象,会让你觉得不能让它像沙子一样,让风给吹走了,于是它就有了一些沉淀。”

祝羽捷的郑重,同样也得到了通信人的回应,当一些朋友得知这些书信将要出版时,他们又主动要回自己的信件,“改了三遍才还给我”,祝羽捷笑着说。

这样的郑重,让现场的三位写作者感同身受,“还挺可爱的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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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“用自己的笔调,说人话”

《羽来信》的副标题是:关于“如何过好这一生“的30场提问。

那么,在书信中她找到答案了吗?听完祝羽捷的分享, 现场有读者提问:“做完这30个关于书信的交流后,关于这个问题,你有沉淀出一些答案或者启示吗?”

其实,祝羽捷对“百分之百确信的事情”,常常感到怀疑。

“因为每个人生活的具体场景不一样,所以没有一个万能的、完美的答案存在。”回顾书中的30场提问,她觉得每一个人、每一个问题,“都有不同的面向”,“这些提问也许不能改变世界,但至少可以理解自己。”

在这样一个交流越来越短、平、快的时代,用60秒语音替代文字的时代,为对方消息已读未回感到焦灼的时代,写信这件事,反而更像一种远古的浪漫。

我们是不是正在丧失写信,甚至写作的能力?现场的读者,表达了这样的困惑。

“无论是写信,还是写作,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有话要说,”赵松给出的建议是,去感受你周遭的环境,“敏感的人,总能发现不一样的感受。”

在祝羽捷的记忆中,每个人都曾经历过自己真实表达被剥夺,继而忘记了如何去表达个人体验,“我们要拿掉别人的语气,拿掉那些喜欢总结、升华的坏毛病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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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自己的笔调,说人话。”

信,有两个含义,一是诚实、不欺骗,也指将语言写成文字给对方的书面文件。

一开始,祝羽捷设想的书名是《有信》, “‘有信‘其实是一个双关,一个人怎么会对一个不相信的人写信呢?”在《羽来信》的扉页,她写给每一位读者:“请收信。”

“一定是‘有信’,才会有‘信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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